林念一般不生病。
尽管日程繁忙,剧组通告紧,冬天穿单衣,夏天裹棉袄,她也很少出什么状况外的事情。
但这次是例外。
大约下午的时候没关窗,秋风太凛冽,冷热交加,受了凉。
不生病的人一病起来如山倒,浑身烧得滚烫,连脸颊都是红的。
江淮属实没什么照顾人的经验,但好歹也知道点。
把面条放在一边,外卖点了滚烫的粥,帮她解掉捂得严实的裙子,打算简单擦一下身体,但她犟着说不干净,拒不上床。
“从前没见你这么洁癖呢?”江淮盯了她片刻,很轻地挑了挑眉,还是帮她在浴缸里放满热水,然后识趣的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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