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山民没有说话,只是含笑地看着沈家康。
沈家康被看得心里发慌,他这次很确定,陆山民脸上的笑容不是平易近人,绝对另有深意。但到底有什么深意,他又猜不到。上缴七成,对他来说已经是极限,对陆山民来说也是足够的诱惑。之前上缴三成给柳家,虽然有从属关系,但本质上更多是合作关系,毕竟柳家给了他更大的资
源和平台。上缴七成,就已经不是从属关系了,本质上算是成了陆山民的家奴,彻彻底底的沦为了没有自主权的打工人。在他看来,庙堂也好、江湖也好,打生打死,最终逃不过‘利益’二字。陆山民到东北来,虽口头上说是找柳家的麻烦,但即便如此,找柳家麻烦与争夺利益也不
矛盾。
所以,他觉得自己提出的建议,陆山民没有理由拒绝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