徵宫,宫远徵一脸得意,眉角溢着杀气。
而此时他的面前跪着被绑住双手、嘴里塞了布条的那人,正是负责上官浅整个孕期的医官。
“,是谁派你来害上官浅的?!”
宫远徵危险的声音传到了那名医官的耳朵里,他竟控制不住的全身抖动起来。
那名医馆装作听不懂的样子:“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……她明明孕期一切都安好,根本不可能会早产啊……”
宫远徵见他一副早有准备的样子,就明白了再如此以寻常的方法审下去自然不会有任何的收获。
“去把我新制的毒酒拿来……”
宫远徵的话一点都不给人反应的空间,而且他的命令一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