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乍现,阳光透过云层将原本朦胧模糊的旧尘山谷照亮了些。
今日的宫门一如往常,仿佛昨日夜间的一切并未发生,而各宫之中也是一片祥和。
当然,除了长老院内。
宫尚角遵照月长老的话,从昨日夜里一直跪到了亮,而他跪了多久则上官浅也跪了多久。
两人一言未发,但紧握的双手却并未松开过。
而门外的宫远徵也是守了他整整一夜,未敢闭过眼。他害怕自己走了后,等雪长老来了要罚他时,没人为哥哥话辩解。
可屋内的宫尚角却并不知宫远徵也同上官浅一样,陪了他整整一夜。
其实,早在他无召无令牌闯出宫门的那夜起,他便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