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衫褴褛的二丫拿起那菜篮,那呆愣的模样就像被抽掉魂一样,只剩下个躯壳,一步步的走出了家门。
走到院门外,二丫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太阳,大大的太阳,刺的眼睛头昏目眩,二丫紧紧的闭上眼睛,眼角的泪像溪般流了下来。
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这外面的空气是多么新鲜,多想自由自在,快乐放肆的笑,可自己有多久没笑过了?
想到这,二丫不由得抚摸了下自己的脸,她的快乐哪去了!
自从嫁到这边,没能吃过一顿饱饭,婆母老窦氏总是她不值那十两聘礼,自己是扫把星,一的想法子搓磨她,每干不完的活。
偏偏丈夫刘能也当她是粗使丫鬟,当她是出气筒,却没将她当妻子。成亲以后,自己回去过娘家两次,一次是三朝回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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