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神闪躲了一下,大概他自以为掩饰得很好,但实际上早就被我尽收眼底。
“怎么,怕了?你连弑母都敢,现在知道怕了?”我看着地上躺着的血淋淋的女人,眼神冷了下去。
墨线一下一下地弹在他身上,他的哀嚎声渐渐嘶哑起来。
“你胡,这个贱女人根本不配当我的妈妈,她就是这个家里养的一个牲口,奶奶过,牲口就是可以随便打杀的!”他猩红着双眼,死死地瞪着我。
我和他话间,医护人员已经抬着担架进来了。
地上的血人苦笑,“姑娘,其实你们没必要救我,我在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留念了,今死在这个孽障手里,也算是我罪有应得。”
她着落下泪来,“都怪我识人不清,才会害得我爸妈惨死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