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故事！好故事！这真是个好故事！”

    童童的眼睛发亮，不住地拍着手。

    虽然其实他也不知道这故事到底好在哪儿，但是他还是很高兴，他对故事有一种生的分辨力。因为他很喜欢故事，所以他知道这故事一定是个好故事。可要是具体要他出个所以然来，他也不知道了，他只是觉得这个故事当中所提到的什么高三生、做题的是他无法企及到的领域，但是他还是神奇地与那个故事中的明共鸣了他所拥有的绝望。

    而绝望与恐惧就是他最好的粮食。

    听到童童的夸赞，吴悼只是挠了挠头，他讲的故事来自于青山精神病院的一个真实案例。他所的一切东西都是那个高中生曾经跟他过的，所以在吴悼的故事当中有很多标志性的精神病患者特有的思维发散，他们有时候无法专注地一件事情，总是会不住地补充一些可能与主旨没有任何关系的细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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