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！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坐在柜台里打着线上麻将的老板听到了少女的声音，答应了一声，但也仅限于此。他的视线还在手中的屏幕里，完全没有挪动分毫。

    “请问，这里有没有姜岛的书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姜岛？那个离奇死亡的家？他的书在网络文学区西边货架子上最下边，自己找去吧。”

    虽然没有亲自给两人带路，但老板还是给他们指明了位置。

    蒋清寒呆呆地看着眼前宋翎的动作，也跟着声了句谢谢，接着，就在宋翎的带领下来到了指定的货架边。

    等待上家出牌的店长无聊地瞥了一眼他们俩，摇了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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