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恶……”
祝诀慌不择路,逃回到客房所在的走廊里。遮住面容的面罩已经在剧烈跑动中取下。
刚才他还没发现,在争抢刻刀的过程中,他的手也被刻刀锋利的刀刃划过。
鲜血顺着平滑的割口,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滑出。疼痛倒是无甚大碍……只是他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要是被谁看到……该如何解释呢?
“这副身体还真的是缺乏锻炼……这种时期的狗屁艺术家都这么弱鸡吗?”
“……”
“这位客人。”
祝诀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,神经质地转过身去,看到了来者。
&nb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