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,李丰云想杀你?”池藻有点不信:“凭你的直觉?”
“没错。”
“我感觉不太可能。他要是真有杀饶心思,在其他时间线就会动手杀吴助理了吧。普通的吴助理我见过,唯唯诺诺,看起来就容易下手。”
看池藻他们不是很相信的样子。吴悼表示理解。
吴悼知道,他的病即便在精神疾病里都属于异类。在院里,他也遭受了很多不理解的议论和白眼。
确实,他的能力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但也正是这个疾病架构了他至此将近二十多年的人生与世界观,给予了他许多的便利与不便。他愿意相信自己的疾病,把苦难视作一种能力。以相信自己为前提,走自己想走的路,做自己想做的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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