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宁自就没遭过什么罪,这一年,家中突变,把这辈子的眼泪都哭完了。
可她没想到,困难的还在后边呢。
她一手举着刀,一手拿着司琰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半瓶酒,啪嗒啪嗒的掉眼泪。
“司琰,我不会,万一把你割伤了,弄巧成拙怎么办。”
司琰闻言叹了口气,要不是他现在烧的头晕眼黑手抖,自己就上了,可他现在的状态不行,只能寄希望于沈宁。
他比划着教给沈宁:“没事儿,我教你,先把刀消毒,冲着这儿把烂肉什么的割下来,再用这块布把脏东西挤出来。”
沈宁照做,可等想要落刀的时候,怎么也下不去手。
司琰强撑着力气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