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赵五郎内心里有一万句‘陛下我冤枉’啊要说,也没这个机会给他说了。
时清俨然一副‘诶呀呀我的药效起来了话都说不出来了怎么可能跟人对峙’的模样,哼哼唧唧娇娇气气的闭着眼睛瞎蹭。
反正就是不听不听。
要是不关赵五郎就生气气。
郁辰年自然不是一个昏君的。
他怎么可能因为喜欢的人两三句话就关一个官宦子弟,何况他也能看得出来,虽然少年娇里娇气的在告状,平日里也嚣张的将赵五郎当成死对头。
但他没有真的生赵五郎的气,说关,也真的只是想关几天而已。
若是时清真的生气,依照他的小脾气,哪里还会等到人上来做主,直接就亲手打上去了。